這篇真的拖很久,我兒子也沒催我,整個就是讓我擺爛
今天突然佛心來著,順手更了一下
不要太愛我 >3<
這是個不怎麼樣的一天,亞瑟走在路上一直感到一股陰寒,他可以保證絕不是天氣的問題,但他也說不上是怎麼個奇怪法,只能繼續走。
心中腹誹了阿爾不下數十次,如果不是他的話,他現在怎麼會走在這,然後一直覺得背脊涼涼,算了,還是快走吧!他在心中這樣告訴自己。
*
某中國餐廳裡。
一名金髮男人顯得特別突兀,他雙手交疊,一旁的香茶還微微冒出熱氣,臉上的笑容像是定格,英/國式的禮節讓他在這顯得更加不自然。
或許是不耐煩了,他伸手招呼服務生,服務生屁顛屁顛地向他跑近,隨即爆出一串中文,聽得金髮男子青筋爆凸,他比了個手勢叫服務生閉嘴,然後緩緩說出:
「王耀。」
他不知道發音有沒有正確,但這是他唯一知道的中文,聽不懂,他就只能在這繼續雞同鴨講。
服務生聽到愣了愣,有些驚恐地跑向櫃檯,然後又是一連串的霹靂趴啦,接著,頭頭、不、在中/國是叫『掌櫃』便朝著他走來。
「找王耀?」不是很標準的英文發音。
「是的。」他笑笑地應答。
「有什麼晉見品之類的?」掌櫃挑了挑眉,手還在他那八字鬍上摸來摸去,整個就是精明傢伙的風格。
「你只要跟他說『阿爾找他』,他應該就能意會了。」
他好笑得看著掌櫃變臉,果真是個精明人物啊‧‧‧
掌櫃拍了拍手,一桌看似滿漢全席的東西立即在金髮男人眼前出現,「慢用。」,微微作揖,掌櫃離去。
突然,適才那服務生又跑了過來,「你、你的刀叉,還有please call me little two.」,然後他就跑走了。
餐廳裡,一名抖得厲害的金髮男子,顯得十分突兀。
「你來這裡幹麻,阿魯?」男子雙手放進袖口中,整身殷紅的中/國服飾,配上他那檀黑的馬尾,身為中/國人的氣質在他身上顯現得出眾。
「其實呢,我想要一個弟弟。」稱自己為阿爾的男子拿了餐巾拭嘴。
「然後?」男子瞇起眼,對這個要求感到很奇怪,這種說法像是要引起戰爭似的。
「你知道最適合當弟弟的人是誰嗎?」透過眼鏡,他直直地看著男子。
「菊?阿勇?小香?」
「………那是你弟弟吧!」
「他們都是好弟弟啊阿魯!雖然、哼哼哼。」他癟著嘴,眼神上飄,雙手交錯胸前,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,「還不都是你的錯!」他指著阿爾。
阿爾一臉無奈,手掌面上雙肩往上稍頂,標準的美/國人。
「你到底要幹麻啦阿魯?」男子有些不耐煩,雙腳高舉,交錯在桌上,無視飯菜存在。
「我希望你可以我一個忙。」阿爾神秘地笑了笑,拿起桌上的香茶,「喔,shit,好燙!」他慌忙地伸出舌頭散熱。
男子臉神抽搐,為了他大當家的形象,他不能笑。
「說吧!」紅衣男子懷著笑意卻又狐疑地看著他,但根據目前情勢,他似乎也無法說出不這個字。
阿爾稍微鎮靜了些,他用手意勢男子靠過來。
低聲了幾句,男子只說了聲,「啊?」
*
過了沒幾天,在某條路上,據說有兩名身著紅色大衣跟灰色大衣的人似乎做著秘密交易,兩人笑得異常猥褻。
*
忍著寒風,身著大衣頭戴帽的男子在一幢華麗房子的門口。若不是阿爾幾天前在電話中哭喊著自己生病之類的混話,他怎麼可能丟下公事不顧一切地跑來美洲大陸。
電鈴方響,門後就傳來啪搭啪搭聲,門猛一開,映入眼廉的傢伙一看就知道剛睡醒,頭髮亂翹,連睡衣都還在身上,他只能扶額說自己教育失敗,從小就給了他早睡早起的好典範,現在這些成效完全沒有在他身上顯露出,反而往更糟糕的方向發展,難怪會生病,他想。
「感冒怎麼樣?有好點嗎?」他放下手中一袋蘋果,順便將自身大衣掛在門旁,逕自進入廚房,猶如家中。
「看到你我就好了,我真沒想到你會來,亞瑟。」推推鼻梁上的眼鏡,他往臥室方向走去,「我換個衣服,馬上來!」隨即又是一陣啪搭啪搭聲。
亞瑟在廚房裡東翻西找,找不到想喝的紅茶,心中暗自腹誹阿爾那傢伙每次都把我送的東西亂放,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,暗紅色包裹進入他視線,上頭寫了中文,恩,不懂,翻前翻後也沒有任何英文出現,於是他索性打開。不同藥材的芳香灌入鼻腔,他直覺性地認為是中/國地方的茶葉,拿起瓷壺便抓了些下去,熱水的浸泡讓香味更加濃烈,他決定下次跟王耀問問。
電視傳來一陣笑聲,這提醒他阿爾已經下來,便拿著泡好的茶走進客廳,「不是說生病,怎麼穿這麼少?」他皺眉,這傢伙真的很不會照顧自己。
阿爾看著亞瑟手中拿的瓷壺,神色奇怪,「亞瑟,你泡什麼?」他完全不記得家裡有茶葉這東西。
「你放在流理台上一包暗紅色的東西,挺香的,你喝一下順便暖個身子。」
亞瑟順勢倒了杯給他,也倒給自己。阿爾緩緩拿起,眼角還不時飄向亞瑟,亞瑟將杯緣靠著嘴邊,液體就這樣進入他嘴中,他看到阿爾一直看著他,臉上突然感到一陣灼熱。
「幹嘛一直看啊!喝個茶罷了!」不知為何地他感到急躁,手中的杯子在他頻頻舉杯下早已空,阿爾卻變得更大膽地看著他。
兩眼瞪得圓大,手中的杯子卻一次也沒動過,他整個心滿滿掛在亞瑟身上,會不會成功啊‧‧‧?
「亞瑟,你覺得怎樣?」
「什麼怎樣?挺好喝的,你不喝嗎?」說完,他正準備為自己再倒一杯,卻感到睡意。
杯子垂直落地,碎裂,亞瑟無法控制地往旁邊傾倒,眼皮後重得如千斤重。
「亞瑟、亞瑟!」阿爾在他眼前漸趨模糊,他很想叫阿爾不要叫這麼大聲,卻跌入更深的濃霧之中,什麼都看不見,只剩下沉睡中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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