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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只有一半沒有回憶,現在開始進入連續情節。

  (補完)菲利名字挺長的嘛!(菸)

 

  

  她笑著,站起,往獄卒方向走去。

 

  「可以幫我拿清水跟藥酒來嗎?」兩個獄卒相看了眼,有些皺眉,「畢竟他也是菊大人跟我『曾經』的哥哥啊!死了也不好交代是不?」說著,她拉過其中一位獄卒的手,塞了些東西過去。

 

  「‧‧‧也是,那、小姐稍等。」兩名獄卒相看了會兒,便走了。

 

  她瞇著眼看著兩人離去,直到她認為可以,才將身子轉回面對他。

 

  「我長話短說,」她蹲在他眼前,「你只要配合我就好,我會幫你逃出這、還有讓這場仗出現奇蹟。」她的口氣甚是堅定,無法反駁的氣勢朝著王耀鋪天捲地而來。

 

  「妳、妳怎麼認識伊萬?」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她有些懵了,她專注於組織自己的話語,伊萬、並不在她的考慮中。

 

  他不懂,菊一向厭惡伊萬,那灣兒是怎麼跟伊萬聯絡上的?

 

  「我跟他並不算熟,」她斟酌著字句,「你懂的,互利共生。」眼睫微垂,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伊萬的一切、就算是一小角,她從未窺見,利用與被利用,也不是個好說嘴的東西。

 

  「那不是重點,重點是,你願不願意配合?」灣兒眉皺得很深,心裡著急,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時間,如果眼前的人一搖頭,那她所佈局的一切都會崩盤,或許還將自己賠了進去。

 

  王耀眼中閃爍著懷疑,活了這麼久,也不是沒嚐過作為棋子的滋味,只是為什麼?他確信自己在灣兒心中早已沒了以往崇高,打從一開始灣兒的表態,他就知曉自己在她的認知裡變成了國家、不再是『親人』,這沉重的枷鎖。

 

  她焦急地看著王耀,「我知道你會懷疑,畢竟我經驗不足,但有選擇總比沒機會來的好吧~」她笑著,講到這,適才那股焦急消失無影,她知道他會點頭的,走投無路下的曙光,有什麼比這個更誘人。

 

  「你只要等待,還有保持原樣。」她瞥他幾眼,就是要讓菊如此認為下去,他們就是弱小、無力反抗,只能祈求著日/本的憐憫。

 

  「當然,我會的。」他知道他沒有選擇的餘地,有所變動也是好的、不然,多幾個人陪他也是好的。

 

  腳步聲漸進,灣兒跟獄卒寒喧個幾句後便拎著藥酒跪在王耀眼前。

 

  她幫他擦拭著臉上和身上的血漬及髒污,輕輕地擦著、專注地看著王耀的身軀,佈滿傷痕,一條又一條刻畫在這些肌里上,她沒有不忍,有的只是怨,怨著那些讓一切變調的混帳,什麼帝國、什麼侵略,難道連和和氣氣的生活著也是種奢求嗎?但她最怨的還是自己,沒有力量,注定的輸家。

 

  握著棉布的手不斷地顫抖著,灣兒的頭低著,她好想好想哭,如果這一切都沒發生有多好,或許王耀仍會是大青蛙、帶著他們這些小青蛙,在雨天撲通、撲通地跳著。

 

  「對不起。」她顫著嘴,這三個字涵蓋太多,包括過去、未來及現在。

 

  王耀只是握住她的手,不發一語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  是夜。

 

  灣兒從王耀那回來後,便不斷地構思著自己的下一步,她知道自己勢必要有所行動,雖然伊萬在『蘋果』上已經重挫日/本勢力,但這對在中/國境內其他地方的兵力卻毫無損害,她要耗損的便是人力、而且是那群瘋狂的精忠報國者,那種人能少則少,然而另一方面,她不想讓本田用到自己的人民,他們受的壓榨太多,不需要再付出他們的生命來做為天皇的貢品。

 

  她來回踱步,想不出個法子,走出臥室,她低頭沉思著。

 

  遠處,主廳有些吵雜,通常此時已是靜謐無人,但現在卻燈火通明,應該是會議‧‧‧,思及此,她雙眼睜大,或許她該製造些『混亂』?

 

  不容自己多作思考,快步走向主廳,她的腦子中其實是一團混亂,理由什麼的沒個頭緒,只知道自己錯過了這個時機就沒有第二次。她腦中將本田菊目前的盟友細算一遍,路德維希、菲利西亞諾.瓦爾加斯、提諾.維那莫依寧等,她手中握得的資料不甚詳細,伊萬那邊也不可能再給她更多消息,同盟國的動靜‧‧‧,她想了會兒,歐洲方面投入的人力很多,路德維希要牽制他們,反倒是菲利西亞諾及其他小國毫無動靜;而亞洲方面就是本田在單打獨鬥,雖然有泰/國,不過也沒看出什麼戰力,就只能放隻黃雀了吧,她想。

 

  她緊握著手,太多資料缺乏,讓她很難抉擇一個確切的方向,路德維希跟菲利西亞諾,哪個能夠幫助她?同盟國中,又有誰會肯伸隻手來亞洲戰場?就為了一個快要垮的中/國‧‧‧?

 

  到了。她深呼吸好幾口,跪在門前,「菊大人,」她等著他出聲。

 

  「‧‧‧」屋內一派靜謐,過了一會兒,「灣兒,有事明天說。」

 

  「啊~是你妹妹嗎,菊?」一個天真的聲音傳出。

 

  「是的,正是舍妹,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。」如往常般清冽的語調,就像他的人,一絲不苟。

 

  「那就進來吧~!」腳步聲逐漸靠近紙門,『唰!』紙門被打開。「進來進來!外面很冷呢!」

 

  「菲利!你在幹嘛!」頗有威嚴的男聲傳來。

 

  她不敢抬頭,女人,在日本不能隨意瀏覽,她現在只能乖巧,順著發展。

 

  「吶、為什麼妳都不抬頭?」天真的聲音疑惑著,她似乎可以想像得到他偏著頭問著這個問題。

 

  「進來吧。」打破僵局的一道曙光,他沒有看著她,冷冷的聲音聽不出來他究竟在想什麼。

 

  「是。」聲音甫落,被喚為菲利的男子便將灣兒拉了上來,這讓灣兒感到詫異,他竟然把我的臉正對著他‧‧‧

 

  「妳很漂亮耶~」彎彎的眼睛彎彎的笑容在她眼前綻放,還有跟她相似的捲毛在前晃動著,她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
 

  「菲利!」跪坐得紋風不動,男子閉著眼用著更加低沉的聲音喚著。

 

  「啊?路德維希你看!她很漂亮吧!」措手不及,灣兒只能這樣形容,本來被拉起來的時候就沒有站得很穩,又突然被拉到路德維希前面,她整個腦亂轟轟,這不合禮儀啊!

 

  她想站好,卻一個不小心錯了步,整個人身體往菲利壓過去。

 

  「啊!」完了,她想。順從本能的閉起眼,好像這樣就能避開疼痛。

 

  該倒的兩個人沒倒,本該是墊背的菲利正被路德維希牢牢的抓住,路德維希狠狠地瞪著菲利,將她從菲利身上移開後,便拎著他的衣領回到位子上,也將菲利放置在他本來的位置上。

 

  「灣兒,坐。」黑檀般的眼對著她,清冽的男子對著她擺了擺手。

 

  她溫馴地坐了下來,雙手食指指尖微碰,觸地,身子彎了下來。「初次見面,我是菊大人的妹妹,臺/灣。」身子挺直。

 

  「妳好~我叫菲利西亞諾‧瓦爾加斯,叫我菲利就好~」他笑著。

 

  「路德維希。」他的眉宇之間顯露著厭惡,似乎對著這個『意外』感到麻煩。

 

  「不好意思,為了點王耀的小事就這般打擾,容我告退。」語畢,她又彎下身。

 

  菊幽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情緒,她知道,只要是耀哥的事,他不可能不動聲色,這也是你的弱點吧!本田菊。

 

  「說吧!」漠然。

 

  「本田!你!」路德維希感到氣憤,一個被壓著打的中/國,比歐洲這邊還難對付嗎?他不禁咬牙切齒,瞪向灣兒。

 

  「我只是聽說伊萬‧布拉金斯基有點動作,想跟菊大人說聲,做些準備。」

 

  「東北都被拿走了,還做什麼準備,妳的情報會不會太落伍了點?」路德維希看著她,彷彿在看敵人,冷酷無情的眼神,讓她有些支持不住。

 

  「她說的是王耀。」

 

  路德維希一愣,隨即恢復,「殺了他吧!這樣才能確保亞洲戰場勝利。」

 

  灣兒一聽,心一凜,她怎麼沒有想到,殺了王耀,那亞洲戰場就真正的停息,她不能自主地看向本田菊,他會怎麼做?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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